荒原野星.xT

叫我杏提就好啦,同人写手,欢迎一起玩耍哈哈
本命cp:雷安、温唐
友友:藤以笙

再无清白(雷安)【壹】

*雷安同人

*


  "鸦青,你真的以为我原谅你了吗?。"

  这是安迷修昏阙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。

  被冷水泼醒的时候,四周是一片昏黑,只有一支烧了半截的蜡烛跳动着微弱的火光,隐约勾勒出一个身影。

  安迷修下意识地想要召来双剑,不料灵力被封。又因为动作幅度过大,扯动了不知何时添上的伤。鲜红的血进出,安迷修眉头紧紧蹩着,手无力地搭在一边。

  "啧啧啧,我就说鸦青那老狐狸怎么会来赴约。原来是让自己的得意门生来塘塞我啊。”

  安迷修浑身冷汗直冒,忙伸手向脸上摸去——果然,面具已经不在。

  "安迷修,你是个脆聪明人,如今这昭帝软弱无能,不如就帮我坐上龙椅。到时候自然.…”

  那人意味深长地看向安迷修,烛火揭露出他虚伪的笑容,若光线再好点,安迷修应该就可以看见那双贪婪、疯狂的眼睛。

  "你做梦!只要我们鸦青教派还有一个人,你就别想夺取皇位!”安迷修说话掷地有声,眸子里是湖水般的清澈。

  对方见他没有丝毫屈服的神情,咬牙切齿地从嘴里挤出一句:"良禽择木而栖,安迷修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!"

  "那恐怕要让您失望了。”安迷修丝毫没有动摇,生硬地回着那人并不想听的话。那个身影冷笑着颤抖,端起烛台踱至安迷修身边,将其微微倾斜,滚烫的蜡油滑下,烛火熄灭。少年殷红的伤口被炽热地刺激着,仿佛一头猛兽在撕咬着他的皮肉。

"呃啊!你…杀了我也没用!"齿缝中泄出安迷修反复压抑的呻吟。

  那人将烛台恨恨扔向墙角,高声笑着:"没关系,我有的是手段让你听话"。借着铁条窗撒进的月光,安迷修看见那又赤金色的眼睛闪闪发光,像觅食的饿狼。

  "来人,狠狠地抽!"语罢,那身影冷哼一声走出了厚重的木门。光线从门口溜进来转瞬即逝。安修投眼看着小厮将要落下的皮鞭,将指尖死死按进掌心,似乎这样就能摆脱那皮肉绽开的折磨。

  一下又一下的抽打使安迷修的视线逐渐暗下,手心早已鲜血淋漓。他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,竭力止声是最后的倔强。

  忽然,木门轰然倒下。光线顿时充斥了整个房间,一道电光击中了那小厮。安迷修微动手指,却未能看清来者的模样,一双有力的手臂将他抱起,他终于支持不住,两眼一黑靠在了那人肩上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清晨,安迷修被鸡鸣声吵醒。他半撑着坐起,阳光从朴素的木窗撒进来落在散发着淡淡杨树香的地板上,他这才发现这是个陈设简单的屋子。

  身上的藕色单衣很多处都带着血迹,划破的地方也不少。原本披在背上的鸦青色斗篷被叠好搭在一把椅子的靠背上。安迷修揉揉隐隐作痛的额角。这时门口传来一声:

  "醒了?"

安迷修警惕望去,上下打量着靠着门框的男子:绀色的发丝半束在头上,玫瑰紫色的眼睛在狭长的眼睛里显得十分好看,白皙皮肤在黑色内衬与霜色外衣的对比下恐怕宫里的嫔妃都要羡慕。

  安迷修的表情从眉头紧锁变为欣喜:"雷狮?!"

  "嗯,记性不错,看来没伤着脑子。”雷狮嘴角上扬,走过来坐在床边把手上的碗递给安迷修:"把药喝了。”

  安迷修带着一丝怨气把脸埋进碗里,几口喝完后把碗轻轻在雷狮头上敲了一下:"你怎么还那么嘴贫?"

   雷狮接过碗放到书案上,阴阳怪气道:"昨晚我去的时候,有人那个狼狈相,啧…”

    安迷修没有说话,身上的疼痛慢慢苏醒,他皱眉忍着,嘴唇发白,手指揪着身下的被褥。

    雷狮转头看到他状况不对,无端地燃起怒火,他将盛水的木盒重重放在地上,也不管水撒在出来地上被,他抬起头看向安迷修,质间似的说道:"痛就说,逞什么强?!”

    安迷修摇摇头,虚弱着喘息。

    雷狮懒得和他吵,一把拽过安迷修的手腕,少年手心处月牙形的伤很难让人忽视,干了的血迹在皮肤上狰狞着。

    他低头从盆底捞出湿嗒嗒的毛巾。稍稍拧于了一点,放在安迷修的手心擦拭。安迷修的手抖了一下,雷狮便把动作放轻了些,低声问:"很疼?"安迷修咬牙闭语,冷汗渗出额头,他阖上眼睛干脆闭目养神。雷狮没看他,取出一个小瓶子,从里面倒了些栀子色的液体到安迷修的伤口上,一点点抹匀开来。安迷修低头看去:"这是?”

   " 月桂膏,从师姐那顺的。"他炫耀似的晃晃瓶子,脸上露出一抹笑。

    安迷修无语地看了他一眼,任由对方把自己的袖子卷起查看伤口。"雷伊姑娘有你这样的师弟真是倒了八辈子霉。”

    "她依着我,你就干瞪眼羡慕着吧。衣服。”雷狮帮他把手上的血擦干净,然后好涂膏药,伸手指指安迷修的衣领。

    "啊?"

    安迷修一脸茫然。雪狮眉眼弯起:"那背上的伤自己处理吧,我喂鸡去?"

    "哎?你就不能好人做到底吗?!"安迷修两颊

绯红,像是气的。雷狮坐回床边,把手放到安迷修脸上,夸张地迅速收回手:"好烫!我去换盆冷水。”说罢端着水盆在安迷修的喊声

中飞也似的奔出门去。

     安迷修有心无力,倒在床靠上,怒气冲冲望着门的位置。

     这人,一点都没变啊。

     他摸摸自己的脸,确实烫的。是因为生气吗?可为什么自己一点也不反感雷狮刚刚的做法,他有点糊涂。所幸背上的伤打断了他的思考,大概是最初在赴约时那一记暗器划伤的。他褪下上衣,伸手去够背后的口子。指尖触到绽开的皮肉时,他倒吸一口冷气,实在是疼得彻骨:

"嘶--"

雷狮端着盆走到门口,没听到安迷修的唠叨,就低头推门走到床边:"我就开玩笑的,不至于……怎么会事儿!”眼前人半脱着衣服,本该白净的肌肤上一道道的鞭痕夺目,背上的光景更不乐观,从左下肋至右肩肥骨一条约一尺长的划痕,泛着紫青色。安迷修身形颤抖,眼圈泛红。雷狮心里暗叫不好,看清况应该是蛇毒。

来不及多,他并起双指,把左手伸给安迷修:"可能会很疼,你忍一下。”

灵力在指间凝聚,又一点点掩上那首赅人的伤。安迷修本来没打算雷狮的手,可是那个人的手偏偏挤进自己的指缝,脑海里一片空白。他下意识回扣住那只修长的手。

过了一会儿雷狮收好回灵力,伤口看上去已经愈合,只有几条黑紫色纹路趴在上面。他叹了口气,转而把安迷修的藕色单衣拉好披在身上:"衣服穿好,别想着勾引我。"说完想把手抽出,安迷修拉住他的手不让他走。

雷狮玩笑道:"舍不得啊?我就去……”

"为什么帮我?”安迷修低着头,小声问他。

雷狮愣了愣,挠挠头:"就当一年前称那个人情吧。”


未完.

感谢阅读!

评论(4)

热度(23)

  1.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